身體健康心靈蛻變靈性世界

悟覺妙天禪師弟子 禪修見證



『多發性硬化症』的陰影,在佛光加被中早已螁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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財團法人釋迦牟尼佛救世基金會


 

李碧湘老師(英語教師)

八十二年冬天,我是個旅日將屆兩年的留學生,那一年也是我人生的谷底!

我生於一小康之家,經濟情況並不好,故我的經濟觀一直極保守。大學時,日文老師曾說,日本交流協會每年會舉行獎學金考試。若拿到獎學金,在日本可安心唸書,如果省吃儉用,還可小存一筆。

這樣的條件實在誘人,所以我準備參加考試。我有一心願,如果拿到獎學金,我要好好招待父母到日本一遊。

民國八十年,我參加了這樣的考試。 這考試共有三關,第一關與第二關我很僥倖通過了,找到了指導教授,也申請到學校。奈何,我與獎學金似乎無緣,竟在最後一關滑鐵盧。我想,這年就打消留學的預定,來年再捲土重來。但我雙親說話了:「早去早回吧,明年考試也不知上蒼是否會眷顧你?」於是我包袱款一款,就飄洋過海,來到距離很近卻人生地不熟的日本。

在日本第一年,我的主要工作是學日文及準備考試。口試時,我的教授只說:「如果你將來打工,我就送你回台灣!」但在經濟情況不允許下,我還是偷偷打工。我不敢讓教授知道,怕他真送我回台灣;也隱瞞我在台灣的雙親,怕老人家為我擔心。我的老闆娘暗中要求,找錢給客人時,人的臉要朝上,以示對客人敬意。有時不知為何,下回打工的機會突然被取消了?故我總是小心翼翼,深怕惹老闆娘不快!

我的研究室中清一色的學長不見學姐,因在我系上,我教授持學態度嚴謹是出名的!他相當年輕就拿到教育學博士,其優秀不在話下。他也希望他的每位學生,都能出類拔萃,對留學生也抱同樣期待!言語上我們雖無法完全溝通,他的期待我卻能夠了解。對毫無心理學基礎的我而言,他的每次叮嚀,都如同再唸一次緊箍咒!

碩一尾聲,一個很冷的冬日,我察覺我的行動較往常遲緩。我打電話給一位醫生朋友吳醫師,他介紹我去內科門診。翌日學校有課,我沒去醫院。那天下午情況更惡化,學妹要我回家休息。我想只要休息兩天,應可恢復以往的生龍活虎。但躺著躺著,竟越來越沒力氣,最後連下床都成了問題。我像個雪地失溫的人,漸漸失去意識!

兩天後學妹發現我沒去學校,打電話找我。還好電話連響了二、三十聲,我才有機會把我的意識慢慢拉回現實,舉起已無力的手接電話。學妹聽到我的聲音嚇壞了,叮嚀我不要動,火速趕來把我送進醫院。

醫生無法確定我的病因,只是不停做檢查。我請求醫生:「不管用什麼藥,請救救我!我這麼年輕,我還沒拿到學位、還沒賺夠錢,我還不想走!」因我病情嚴重,院方安排過兩天,把我轉到學校的教學醫院(九州大學病院)做診治。

醫生診斷,我患的是與自體免疫系統相關的『多發性硬化症』,我的神經系統漸漸癱瘓,不受大腦指揮。因病情嚴重,九大的學長姐緊急幫我向醫療當局申請,我的病情符合重病的標準,得以享有日本的「國民保險」來治病!醫生強用高劑量的類固醇將我的病壓下,教授及親人也聞言色變,他們共同的希望是我休學養病。

我的病轟動了九大的留學生,台灣留學生發揮了強烈的同胞愛,輪流看護我。親人於此時更如同空中飛人般兩地奔波。

一個夜裡,護士小姐忘了關窗。那時的我,雖在病中,依然好強;雖然我幾乎不能動了,還是請來照顧我的學長姐、學友們晚上回家休息。於是那晚,我聽著淒厲的風聲,嚇得不敢動彈。還有個好心的瀋陽同胞告訴我,他們醫學院學生如何做實驗。在病中腦筋混亂的我,到了晚上就會幻想自己像做實驗用完的廢棄物被丟出窗外的情景!

兩個月後,我出院了。醫生宣佈,將來只要來點小感冒,稍微比平常累些,生活壓力大點,『多發性』的病症,就會重臨我的生命,至死方休。住院期間,我曾看到不少病友,反復入院。於是我對未來,再也不抱任何希望!

住院時的我愛胡思亂想,也領悟到人生無常。如同這一口氣斷了,是否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境?誰能告訴我?我不了解過去、也不了解現在、更不了解未來!那時的我覺得人生好苦,生老病死!希望這是最後一輩子,能脫離無止境的輪迴!也許是這個念頭,讓我後來會去尋找能不再輪迴的法門。

今天,我找到了!

出院後,正好面臨升學與日本去留的抉擇!其實,碩士二年級,對日本學生,也是研究所階段頗艱困的一年,有未完成的學分要修,也有碩士論文的壓力。而我大學所學的文學,對我研究所專攻的教育心理學,似乎沒有半點幫助。但這些壓力,及令人不敢信任的健康狀況(我的血壓,收縮壓只有六十出頭),卻沒讓我臨陣脫逃!我不服輸的個性,讓我選擇繼續挑戰。同時我瞭解,為何我的教授,不希望我去打工。我錯怪他了,我只能完成學業,以報答他對我的愛護。

在日本的最後半年時,我那位醫生朋友,正巧回臺灣學了一套打坐的方法,便將它傳授了給我,同時借我看禪宗宗師悟覺妙天禪師開示的書。他也告訴我,打坐時要多觀想我們禪宗的宗師。我照著書裡的介紹,跟著吸氣、停止呼吸,居然就找到了『名色』(一個很重要的關竅),好神奇啊!而我腿輕輕的一拉,竟然就能夠雙盤了。

就這樣,即使再忙碌,課業壓力再大,我依然維持每天打坐的習慣,少則半小時,多則一小時。如此持續了半年之久,我終於順利拿到碩士學位。

常聽人說,學氣功尚且要師父帶領,更何況禪修須清淨所有體內關竅、所有法界,更非凡人、一般名師所能勝任,須有證量的『明』師帶領,才不致「盲人引瞎馬」!

八四年春天,尚未拿到畢業證書(隨後補寄)的我已先回到台灣,在我醫生朋友的接引下,踏進了禪宗宗師悟覺妙天禪師的印心禪門,成為禪宗弟子,找到了我生生世世尋覓已久的心靈依歸,開始了我的禪修生涯。

如果早一點認識 悟覺妙天師父,也不會差一點踏進鬼門關了。

這幾年來,在每天都有禪坐習慣的生活下來,我的改變明顯的由內到外。對以前的我來說,生活是一種無奈,生活中的大小事,都是我抱怨的對象。如今的我,總是笑臉迎人、笑口常開。大學同學見著了我,都說我較以前快樂得多,少發怒且少抱怨。成為禪宗弟子,找到了我生生世世尋覓已久的心靈依歸,開始了我的禪修生涯。

健康方面的改變更為明顯,從小就有的失眠現象、偏頭痛,在我習禪後身心舒坦、壓力放下後,已離我遠去。以前工作時染上的支氣管炎,也因我習禪改用腹部呼吸後早已消失;我『多發性』疾病的陰影,在每天陽光普照的生活中,無從生存。而病中服用七八個月的類固醇,也因經常接受禪室佛光的加被早已螁盡。

在這個五濁惡世,打開電視、翻開報紙都會讓人心跳加速的末法時代中,跟隨禪宗宗師悟覺妙天禪師修行,讓我找到了安身立命的法寶。我願永遠跟隨我們的 妙天師父,並將此殊勝正法,傳播到世界上其他角落。

『人身難得今已得、佛法難聞今已聞、明師難遇今已遇』,從改變體質到變化氣質,從脫胎換骨到可以修成蓮花化身的境界,一位明師指引我一條回佛國的路,禪修之路即歸鄉之路,一步一腳印,願更多有緣人也能一起上法船、直駛佛國彼岸!


 

出處:禪天下雜誌no.98「同修心得見證」單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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禪修讓我脫胎換骨

 

從外婆過世以後我就一直悶悶不樂,睡覺睡得很不好,常常半夜驚醒,想起往生的外婆,和她臨終前在加護病房身上插滿了管子時所受的苦,就開始痛哭,身體感覺越來越差,好像被困住了。剛好碰到麗卿師姐說禪坐可以減輕憂鬱,可以提高睡眠品質,而且恰巧從台灣參加完外婆的告別式後,在飛機上看了一本天下雜誌出版的書『真原醫』,作者楊定一是康乃爾醫學院生化醫學雙博士,也是免疫學專家,書中用很科學的方法提到打坐,也提到「氣脈」,「人體磁場」,「情緒管理」等都和健康有關,我就覺得好像找到了一條出路。

剛學時先是學腹式呼吸,想說這有什麼難的,可是發現吸氣到胸口後就下不去,才驚覺我的狀況真的不妙,努力練習了兩個禮拜,睡覺的情況有點改善,但還是常想起外婆就哭。再過一個禮拜學名色脈輪,覺得背很痠,流汗很臭,胸口長出很多痘痘。大概是第四個禮拜時,睡覺已經好很多,流汗也不那麼臭,背不痠,胸口也不長痘痘了。差不多在同時候,有一天上課時突然覺得一陣強烈的白金色光束照進我的頭頂正中央,我的頭頂好像鐵釘碰上了磁鐵一樣被吸住了不能動,整個頭腦裡的空間大放光明(那時還不知道那是禪心輪,因為還在練習專注名色脈輪,雖然前後只有大概不到五分鐘),因為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張開了眼看看是不是誰開了一盞大燈,但在這短短的幾分鐘裡卻感受到了言語無法形容的平靜和安樂,好像我所有的悲傷都被溫柔地撫平了。那天之後我就不那麼常一想到外婆就哭,也對於禪坐的神奇堅信不移。本來前幾個禮拜都只是早上、晚上各打坐15分鐘,那天之後就加到早晚各半小時。

後來學專注明心脈輪時卻非常痛,痛得流下眼淚,師姐引述悟覺妙天師父的話說「不通則痛」,建議我將禪心的能量拉下來明心脈輪,也沒有用。正好孟悅師兄提起一年一度的禪修營,麗卿師姐建議用禪修營的能量來幫我解決明心脈輪不通的問題,我就報名參加了。我本來以為會有什麼像武俠小說一樣的情節,大家掌對掌用內力幫我打通心脈的那種情況,但在禪修營兩天,我只是跟大家一起打坐,聽聽師兄們講課。當師資講到那個一指禪師的弟子的手指頭被剁掉的那一霎那,我突然覺得一陣清風吹過我的心口,之後專注明心脈輪時就不痛了。從那時起,不但明心脈輪不痛了,而且還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,好像每個毛細孔都在呼吸,都在接受宇宙的能量。師資說那是悟覺妙天師父的力量,不是他的,我才明白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強大能量的幫助。明心脈輪不痛了以後,很多心事也豁然開朗。

在禪修營時,師資的講題跟「放下」有關,所以下課後我就問了師資要怎麼放下。他的答案是「不去想」。我還是不滿意,又追問,那怎麼才能不去想?師資不知是開玩笑還是認真地說:「你說呢?問你自己啊!」我就不好意思再問下去了。那天禪坐之後,我心裡突然出現了一個畫面,就是「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」故事裡的那個屠夫,手裡拿著一把屠刀,到處問人:「我怎麼放下,我怎麼放下?」路人摸不著頭腦地看著他說:「奇怪,你把刀放下就是了啊!」然後我就突然了解到,我就是那個屠夫,刀就在我的手裡,放下就是了。有了這個領悟,我就真的放下了。

在此首先要感謝悟覺妙天師父,雖然我從沒見過師父,但他的力量已經讓我脫胎換骨。還要感謝妙明師兄的平易近人,回答了我的許多問題,包括和我分享如何從喪失親人的痛苦中解脫,感謝清明師兄的清明之氣,感謝精明師兄的幽默,感謝善蓮師姐的慈悲,感謝引我參加禪修營的孟悅師兄和麗卿師姐,感謝所有辛苦籌辦禪修營的師兄師姐,所有參加禪修營的師兄師姐,感謝老公在家帶孩子讓我能放心參加禪修營。我自慚付出的很少,卻得到了這麼多!

後記:

最近偶然看到菩提達摩大師的入道四行觀,心中頗有領悟,在此與大家分享最能代表我現在的心情的一段:「若受苦時,當自念言我從往昔無數劫中,棄本從末,流浪諸有,多起怨憎,違害無限,今雖無犯,是我宿殃惡業果熟,非天非人所與,甘心忍受,都無冤訴。」

(美國‧景琳師姐)

 

很幸運,這個光已經給我肯定的答案!

 

想起在學生時候宿舍,一個夜晚,大約半夜3點,本來夜深人靜的小巷子,突然傳來鄰居母女倆的哭嚎,原來是父親意外走了。

母女倆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,當時我在樓上聽了也很難過,因為禪修,我瞭解當一個人斷了這口氣,其實已經喪失可以修行解脫的機會,而這位父親已經沒有這個機會,這一生,白來了…

當時雖然我並不認識這位鄰居,但也感受到這種悲痛,她們在樓下哭,我在樓上哭,而很奇妙,一直流眼淚的同時,我的胸腔裡面,悟覺妙天師父所傳的明心脈輪,擴散著很亮很亮的金光,整片的包覆著整個胸腔,甚至往下擴散至腹腔,本來以為是燈光的錯覺,可是擦拭睜眼的眼淚後發現,現在夜深人靜,小巷也沒什麼路燈,我房間也沒開燈,當時傻傻呼呼的,什麼都不知道,現在入門幾年後才知道,原來自己都在師父的光環下保護著,那一片光,正是淨土,也可以說天堂。

現在想想禪修或修行(包含禱告),上師(或牧師)的層次很重要,也許有的「老師」會說:好好唸經(或者好好禱告),將來佛菩薩或上帝來接你,那些老師們人也相當好,很照顧別人,對人也相當不錯,不斷行善,是一個「好人」……

但是…..對於「靈性世界」而言,這根本是「空頭支票」,可能因為沒真正去過,所以這位老師也不敢打包票自己能帶弟子上去,如果只是告訴我們道理,那麼我們對於淨土或天堂實在是「一點驗證也沒有」。

我覺得我很幸運,這個光已經給我肯定的答案!

悟覺妙天禪師的會館禪修,有時候坐著坐著就發覺坐在一道光柱中,好像幫我們接通光的道路,師父所傳印心佛法、印心禪法,祂不限於宗教修行的對象,是靈性這道光在修行,是祂在解脫,祂在證道,也只有祂能回到上帝那裡,印心佛法,印心禪法救的是「祂」!

希望看到這段分享的你(妳),有機會一定要來試試這個禪法,不要白白來人間走一遭,實在可惜。

(洪維澤師兄)